Fantasy【新荒】
Fantasy
·新荒
·神父x黑道paro
·无聊,乱七八糟
·这个新开有点黑
·其实神父也是黑社会【。
·完全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
「我有罪。」
***
01.
光线从高处的百叶窗透进来,被切割成零碎的光块,落在年代久远的红木长椅上,散下模糊的光影,在空气中的浮尘都隐约的反射着光线,仿若星尘。那人软底的鞋踩在白瓷砖的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挂在白袍外的十字架也在光线下带着不规则的光点。
握上门把,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拉动。后退几步,拉到最大之后再一边一边的将门完全敞开。
然后他站在门口,微微眯起眼。
阳光下的庭院里,那个男人正坐在喷泉下,他脚边围了好些鸽子,他微微笑着,将手里的面包屑扔给它们,当注意到教堂大门打开了时,他转过头,眼睛弯了起来。
他走出去,走路的动静惊起了些许的鸽子飞起,也有些鸽子只是跳了几下,跳到了离他较远的地方继续埋着头寻找着地上的食物。
“早上好啊,神父。”
“啊。”
男人将手里的面包屑分了一些给神父:“昨晚睡得怎么样啊神父?”
“糟透了。”
神父耷下眼皮,将手里的面包屑扔在脚边,引来了一些鸽子在他脚边啄食。
“真是抱歉啊,”男人笑起来,“作为补偿今天的午饭我请你如何?”
“啊。”
午饭的时候他们走进了街角的酒吧里。
“都说了多少次了我这是酒吧!为什么你们老是来我这吃饭啊!”
站在柜台后的老板不耐烦地说着,手指敲着桌面:“谁叫你做饭啦真波——!”
“诶——”被叫做真波的侍应生把咖哩饭摆上桌后回头对老板露出无辜的笑脸,“可是就算我不做,待会东堂桑你也会做的啊。”
“我才不会!”
吵吵闹闹的小酒吧里洒满阳光,窗边的酒桌上摆放着一小支花瓶,花瓶里还斜斜的插着一枝玫瑰。窗边的窗帘被真波一手拉开然后打了结垂在窗户两边。
阳光下似乎都在发着光的少年有着一副和阳光媲美的温暖俊颜,引得街上走过的少女们纷纷转头去看,当那少年再一抬头冲她们微笑时——
啊,我活够了。
“上帝说色诱是要遭火刑的。”
“上帝才没有那么说过呢,”真波回过头对神父笑嘻嘻的,“荒北桑就知道说这些骗人。”
“我是神父还你是神父?啊?!”
荒北皱起眉,扯了扯衣领:
“啧。”
虽然说是酒吧,但是白天也会开张的,只不过白天的人很少就是了。
东堂一边靠着吧台一边吧嗒吧嗒的按着手机,完全没有理会坐在窗边的两位友人兼客人。反而是作为侍应生的真波坐在他们旁边和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从外面乍一看真是养眼的画面,黑白制服笑眯眯的侍应生,白色长袍清冷的神父,黑色西装温和的英俊男人,三人怎么看都好看的不得了,怎么看都是一副午后温暖的画面,可是要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
“昨天的那帮人怎么了。”荒北喝了口杯里的可乐,挑起细长的眼角看向身侧的男人。
“死了呀,”男人说,“黑田和泉田已经将尸体运到他们本部了。”
“新开桑用这么温和的脸说出这么吓人的话呢。”真波笑眯眯的。
新开笑:“我说吓人的话?昨晚真波你对那些人说的话更可怕好吗?”
“新开桑真是的——”真波还是笑嘻嘻的模样,“要杀人才会感觉我活着呀。”
“别人死去的时候才会感觉自己是活着的你可怕一万倍吧,真波。”
“那荒北桑明明还是个神父呢,昨天那些人还以为荒北桑是来拯救他们的呢。”
“……一帮蠢货。”
连自己都拯救不了还谈什么拯救别人啊。荒北想,目光流转间看到了新开翘起的嘴角。
02.
圣经上说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啊…新开你……”骨节发白的拽住含着自己耳垂的人的头发,哑着嗓子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交缠着的呼吸缠绵又悱恻。
身上的人动作力度不减,一下,一下,又深又有力。
“靖友……”
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
那人的手指带着温柔的力度抚【。】弄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手法高超几乎叫他发疯。身下的床单早就糟糕的不成样子了,那人依旧没有停下来,从第一轮的凶猛到现在的缠绵却又折磨着自己的身体与理智,就像被这人拖曳在深渊边缘却始终没有深陷下去,悬在半中,渴求却又不可得。
爱还是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
最喜欢看那人在自己的掌控下一步一步远离那个所谓神圣的世界,看着那人一步一步踏入自己深沉的世界,一点一点染成和自己同样的黑色。
最喜欢听那人喉咙里发出沙哑颤【。】抖的尾音。
最喜欢看那人被泪痕染湿的簇密的睫毛。
啊,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呢。
爱是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靖友…快了……”
“唔……”
“靖友……叫我的名字?”
“新开…”
“不对哟,靖友。”
“恩…隼——隼人…啊,不——”
“再叫。”
“——隼人!”
“再一次。”
“隼人隼人隼人——啊——”
爱是永不止息。
汗湿的脊背贴着那人厚实的胸膛,相比那人显得单薄的胸膛前被那人从后环过来的手臂紧紧抱住,耳边回响着两人重而些微急促的呼吸。
荒北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微微睁开眼睛看向半掩的窗户,夜色深沉,别说星星了,就连月亮都没有。
就在他望着窗户出神的时候,新开说:“去洗澡吧,靖友。”
“啊。”
浴缸的水温度正好,微微发烫,放松着刚刚激烈运动过后的身体。
新开紧紧的挨靠着荒北,放在水下的手指亲密的缠在一起。他们相贴着的皮肤上带着彼此熟悉的温度,还有靠近的呼吸里那非常亲昵的淡淡烟草气息。
新开说话的时候声音低低的,带着事【。】后的沙哑,在水汽弥漫的浴室里也带上了湿润的语调:
“靖友,明天我有任务要离开两天。”
“好像说的那个任务没有我一样。”
“诶,”新开笑起来,“不来玩一玩妻子丈夫的游戏吗?”
“谁要陪你玩这个鬼游戏。”
“明明都玩过更过分的游戏了的哦?”
“闭嘴呆子。”
荒北恼羞成怒的一把将新开的头按进水里,咬牙切齿:“灌死你得了,妈的。”
当两人从浴室出来终于准备睡觉的时候荒北接到了福富的电话,他的神经一瞬间就绷紧了:
“喂,小福,是我。”
“昨天的残党来报复了,东堂的店刚刚被袭击,他和真波正在追,在往你这边来了。”
“知道了,我和新开马上准备。”
荒北挂了电话,转过头就看见新开已经穿好了长裤套上了T恤,正在穿防弹背心,他看了荒北一眼,将手边的枪丢给荒北:“我先出去,你准备好再来。”
“恩。”
新开一边将通话耳机戴上一边走出了房间。
他调试着耳机:“喂我是新开,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耳机那边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然后被接通了:“听到,新开前辈。”
“啊是塔一郎啊,”新开走过长长的廊道,踩着从窗户外漏进来的昏暗光线,语调轻快,“晚安。”
在遭敌人报复的夜晚还被道以晚安的男人在耳机那头回复的有些无奈:“恩,晚安——我是想这么说,现在敌人离教会只有900米了哦,东堂前辈他们离敌人156米呢,很快就来了哦。”
“知道啦,”新开笑,将子弹上膛,金属机械的声音咋寂静的廊道里冰冷又满溢杀意,“没有问题的哦塔一郎。”
“是——啊,东堂前辈接线进来了。”
“好好。”
男人蓝色的眼睛瞥了一眼窗户,目光深沉,似沉淀着无数死灰。
啊啊,又是一个不眠夜了。
03.
荒北穿着白色的长袍出现在教堂里,胸前挂着十字项坠,还佩戴着一副金框眼镜,新开看到他这幅模样忍不住笑起来,荒北听见笑声也不理会,径直走向教堂大门:
“要是你还有心情笑的话不如检查检查弹匣怎么样。”
“已经检查过了哦,”新开轻快的语调里透着笑意,“满满的。”
“哦。”
荒北背对着他打开教堂门,翻了个新开并没有看到的白眼。
还没打开教堂门就听见外面传来嘈杂的人声,枪声。
打开门后有枪声在自己耳畔响起,还伴随着男人戏谑的说话声。
他回头看了一眼百叶窗下的十字架上被束缚的耶稣。
神啊,我有罪。
荒北在半开的门后的阴影里用锐利的眼睛扫视着外面,必要时开枪消灭掉匍匐在新开身边的危险,以保他心无旁骛的战斗。
他看着男人健壮的身形包裹在脆弱的衣料里,无穷的力量在身体里蓄积,尽管那男人笑的很温和,但是很可怕。
他看见男人毫不犹豫的提腿踢翻敌人的同时开枪。
耳朵里的耳机传来男人有些轻佻的笑意:
“哎呀呀。”
神啊,我的罪,是杀戮。
荒北眯着眼开枪射杀了想要冲进教堂的敌人,漆黑的瞳仁隐藏在镜片下,冰冷的恶意不断地从心里涌出来。
你看,死去的那些人的血液多么美丽。
他们惊恐空洞的瞳孔多么可笑。
他们无声张大的似想要求救的嘴巴多么宁人捧腹。
神啊,我曾多么享受这一切,为何现在我却笑不出来。
新开回身踩在被暗处的荒北杀死的人身上,望了一眼不远处半开的教堂门,没有看见那个瘦削的男人,只隐约看见了的反光。
那是他的十字架。
“谢了。”
男人道出一句谢词,荒北低低的应了一声:
“…恩。”
我的罪,还是渴望。
是贪婪。
贪婪他人的死亡,贪婪自身的欲【。】望,贪婪那人的给予。
荒北看到那个人结束了战斗朝自己走来,他脸上还沾着点血,但是他在笑。
他笑着朝荒北走进,语气温柔的像归家的丈夫对爱妻的呢语: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
荒北闭起眼将手臂环上了男人的脊背。
道出回应的话语。
04.
「我有罪。」
FIN.
感谢阅读www
箱根的各位打个酱油围观了下新荒夫夫www
好久没写新荒了,还希望你们喜欢w
其实本来是准备的北北生日贺文,但是觉得生日还给个有点黑的新开不太好,就决定先发啦,生日要吃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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